北京主治皮肤科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qsnbdf/150717/4658077.html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,医院——医院仿佛成了人们谈虎色变之地。除了医护人员、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和病人外,还有一群人三天两头就往那里跑,他们就是疫线记者。
抗疫期间,医院、市疾控中心、家里都是他们的战场。他们冒着可能被感染的风险进入隔离病房采访,只为给读者带来独家报道;他们中的一些人宅家战“疫”,却身宅心不宅,在大后方默默为读者带来可读性更强的报道。
疫情尚未结束,他们还不能松懈。但只要读者们能在看到这些报道后积极配合防疫工作,他们的努力和勇气就值得。
凌晨三四点,我还在写武汉“封城”
广州日报评论员夏振彬
夏振彬图/本人供图
记得除夕前一天,呼吸科专家王广发更新了微博,他回忆自己被感染的细节,认为自己最早的症状是结膜炎。很巧,从那天开始,我血红的大眼睛,陪我度过了好几天,家人都被吓坏了。
事后想想,得结膜炎应该是因为熬夜。《钟南山,一个狠人》这篇稿,是熬夜写出来的。字的篇幅,写了四五个钟。再后来,武汉“封城”,我又在凌晨三四点写稿。眼睛,终于扛不住了。
说起来有点拿不出手,我的战“疫”故事就是写稿,“战场”就在家里的电脑前、办公室的电脑前。不过这一个多月来,我还是像很多一线记者一样,做到了两个字——生猛。
从1月21日开始,我几乎一直都没休息,每天都在写稿、写稿;同时尝试不同题材,切换各种文风,既写“广言快评”、五千字以上的大述评,又写《疫情下的广州人》《甩锅的技术分析》等新媒体稿。
所以经此一“疫”,我最大的体会就是更相信传播规律。新闻和绝大部分商品一样,要通过产品形象“开拓市场”。比如标题、开头、文风,会直接影响阅读意愿。这段时间,我花了不少时间研究新媒体写作风格,我们部门也一直在尝试开拓传播渠道,更加注重传播效果。记得有天晚上《念好“实事求是”真经打赢疫情防控总体战》这篇大述评定稿时,已经半夜了。但为了给新媒体打个好标题,大家在